这一首的写作背景与《南歌子》相同,都是悼亡之作。此词旧本或题作“咏桐”,或将其归入“梧桐门”。这是只看字画,不顾内容所造成的误解。也可以把这种误解叫做“见物不见人”,因为此处的“梧桐”是作为“人”,也就是赵明诚的象征。在《漱玉词》中,作者的处境及其丈夫的生存状态,往往是从“梧桐”意象丰富多变的含义中体现出来。比如赵明诚健在时,她所写的《念奴娇》和《声声慢》中,分别是“清露”中的“新桐”和“细雨”中的秋桐,均不舍悼亡之意。到了《鹧鸪天·寒日萧萧上琐窗》一词中,而云:“梧桐应恨夜来霜”。这仿佛意味着是“夜来霜”在催逼“梧桐”,与此词所云“西风”的催逼,含义大致相同。
关于此词的所作之时,有以为作于作者南渡之前,有以为作于作者南渡之后;关于此词的所作之意,有以为作者悼亡亡夫之词,有以为作者相思其夫之词,皆是莫衷一是,殆已不可切考。